“公孙先生,小叔叔为何迟迟不醒?”
祁皈已经昏迷了一日了,但还是毫无醒来的迹象。但暗一在沐烨果的作用下,此时已经恢复大半,神泽内力也能使出十之七八了。
在这样的对比之下,祁昀玉心中的不安总是时不时冒出头,他想按捺下去都不行。
在路上时,他不好向公孙离打探。现下见到公孙离了,他就无法忍耐了。
听见祁昀玉的话,公孙离斜目看着跟在他身侧的祁昀玉。见祁昀玉心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之后,收回了目光。
“王爷在神泽待的时间太久,又强行用了内力,加之身上的伤。就算是要用沐烨果,也需要一点一点的来。不可急切。”
若不是祁昀玉当真是担忧祁皈,公孙离也不会再次重复一遍,也不会将话说得如此清楚明白。
得到公孙离这话,祁昀玉安心下来。
他不是不记得这些,他只是看见祁皈那样躺在床榻上,心中有些不好受罢了,想要再次从公孙离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公孙离带着祁昀玉往内走着,男人已经将小火炉烧了起来,随时都可以熬药。
公孙离将所需要的药材找出来,交给祁昀玉。又从放置在一旁的千年寒冰中拿出一枚沐烨果。
这枚沐烨果被藤蔓包裹着,如果仔细看的话,还能发现这枚沐烨果并不完整,它的果身有些一片缺口。
想来就是用来治疗暗一与祁皈留下的痕迹。
公孙离对着祁昀玉使了个眼色,祁昀玉便捧着陶罐来到公孙离面前。
只见公孙离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匕首,随后将沐烨果放在陶罐之上,从沐烨果上削出薄薄的一旁,重复削了五次之后,便将沐烨果重新放回千年寒冰中。
等做完这一切之后,公孙离便示意祁昀玉将其余药材放进陶罐中。
之后,公孙离将陶罐交给男人熬制,抬眼看向一旁的祁昀玉。
“该去换药了。”
得到公孙离的话后,祁昀玉看了一眼正在熬制中的汤药,向公孙离提出告辞。
祁昀玉来到祁皈的帐篷外,深吸一口气去之后,才掀起帘子,走了进入。
此时的祁皈依旧眼睛紧闭着,安静的躺在床榻上。祁昀玉走到床边,细细的描绘着祁皈的棱角。
片刻之后,祁昀玉才开始动手,将祁皈身上的绷带一点一点的拆掉。
绷带完全拆掉之后,映入祁昀玉眼帘的,便是大大小小的伤口。每看一处祁皈身上的伤口,祁昀玉便心痛一次。
他抬手按了按胸口,将翻涌的苦楚压制下去。
祁昀玉长舒一口气,便开始按照公孙离的做法,将祁皈的伤口轻轻用特制的药水擦拭之后,才将伤药小心翼翼的到在祁皈的伤口处。
等到为祁皈绑绷带时,祁昀玉犯了难。他一个人,实在是不好为祁皈包扎,他包扎出来的绷带松松的,似乎下一息便会掉落。
这样的包扎,是完全行不通的。
祁昀玉思考良久,还是对绷带妥协,将徐六唤进来。
不一会儿,便有人掀开了帘子,祁昀玉向来人看去,却发现来的人并不是徐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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