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淞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,但是在老者的目光之下,最后还是将心中的话咽了下去。只是依照老者的意思,手执黑棋,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。
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在言语,你一棋我一子在棋盘上厮杀起来。
只是项淞龄心中到底占有其他事,越到后面,便越觉得举步维艰,最后方寸大乱,再也无法令其起死回生。
项淞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将手中的黑棋重新放入棋盒之中。
“副使,此时,可能告知我想要的答案了吗?”
老者看着已成定局的棋局,心中叹了一口气。听见项淞龄的话后,才抬眼看向对方。
“你又何必如此执着?”老者说这话时,眼中的神色有些晦暗,让人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项淞龄亦感觉到一股寒意,但是他还是直面着老者。
“救命之恩,不可不报。”
老者听见项淞龄的话,微微垂下的眼眸。提起一旁的茶壶,再次为项淞龄斟了一杯热茶。他放下茶壶,对着项淞龄做了一个请了手势。
项淞龄随着老者的手势看向还冒着热气的茶水,顿了一会儿,还是抬手将茶盏端了起来,仰头饮下。
“副使,您要求的,我都已经做到了。如此,可能告诉我想要的答案?”
老者看着项淞龄,眼中似乎划过了一丝不忍。“你既然已经有所猜测,又何必这般苦苦询问与我。”
得到老者的回答,项淞龄瞳孔猛地一缩,放在一旁的手也蓦然收紧。因为力道太大,指甲微微嵌进肉中,但他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。
过来片刻,项淞龄似乎终于回过了伸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。
他站起身,恭敬的对着老者弯腰行了一礼之后,便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老者的院子,连告辞的话都忘记对老者说。
等到项淞龄离开老者的院子之后,老者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道身着黑衣的人。他腰间挂着一把利剑,目光森然的看着项淞龄的离开的方向。
“你给他喝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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