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继续大言不惭道。“你……你也别总拿我阿爹来威胁我,若是我阿爹有什么事,我所有的账都会算在你头上。”“算账?一只臭虫能有什么撼动巨树的能力。”“我不是臭虫,你也不是巨树。”季流年顿了顿,继续道,“我自己会去清池,你要是还在乎魔尊对你的看法的话,就不要去动我阿爹,我在魔尊面前自然不会多嘴的。”“季流年,你是真令人厌恶,记得把自己处理干净后戌时去魔尊寝殿候着。”大巫师没有让白鹤继续对付季流年,季流年心有余悸的往清池的方向跑去。看着季流年跑走的背影,大巫师眼中一抹阴鸷浮现,她恶狠狠道,“找个机会杀了她。”白鹤内心一颤,讶异问道:“那魔尊那边……我会尽快再派人去寻新的‘药鼎’,你只管找机会杀了季流年。机灵点,不能让魔尊发现是你做的。”“那要不要先寻到了‘药鼎’再杀了季流年,这样魔尊那边也好交代。”“寻找新‘药鼎’的事情,黑泽是指望不上了,你不是说他对季流年很特殊吗?我说怎么一首找不到新‘药鼎’,多半是因为黑泽的暗中破坏。这几天,你盯好了季流年,我要亲自去筛选一下‘药鼎’。”大巫师主意坚定,必须除去季流年。白鹤不好再劝,只能点头应允。……季流年把头埋进清池,呛水呛到泪流满面,看着空荡荡的池子如今只余她一人,多少有点悲伤。看着自己逐渐愈合的皮肤,感受着身体将要沸腾的煎熬,忽而又觉那些己经逝去的姐妹或许是幸福的,那个被留下的自己才是最可怜的人。世界上怎么会有‘清池’这种逆天的存在,就像自己永远理解不了怎么会有人拿别人来炼药一样。痛苦没有边际,绝望时时泛起,唯余希望,支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