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这位好大哥专程等她出来,恐怕是为给陆安安出气。
她早就知道这家人对季寒烟不友好,所以也没抱多大希望能和平共处。
能处就处,不能处就拉倒。
大不了掀桌子走人。
季寒烟上辈子在原主识海中早就把这家人看得透透的。
奈何小傻x不听劝,死后还害得她跟着一起陪葬。
想到这里,季寒烟眼中寒意顿起,冷冷的瞥了一眼陆时予。
“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?
我是你哥!”
陆时予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一怔,随后阴沉着脸低斥。
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季寒烟回来的这一个多星期。
他是第一次承认自己作为哥哥的身份。
之前也只是匆匆见了两次。
只隐约记得对方瑟瑟缩缩的,看起来很矮小瘦弱。
头发像干草一样长又枯,衣服廉价全身上下一股土味。
但那张脸很容易就能认出来,因为季寒烟跟她妈妈长得有七分像。
一眼就知道是一家人。
季寒烟充耳不闻的撕掉炸糊的鸡蛋边,三两口就吃了一个。
她低下头幽怨的抬起碗嗦了一口面糊糊,除了有点咸以外,简首是入口即化。
不过才几分钟而己,碗里的面条就捞不起来了。
“说话,哑巴了?”
陆时予的语气不加掩饰的不耐烦。
“我姓季,你姓陆。”
季寒烟抬起头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话,继续低头吃东西。
陆时予一噎,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撑着桌面的手指节捏着,极力忍耐自己快爆发的情绪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陆时予才后知后觉季寒烟的样子有些反常奇怪。
三天前,对方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安安下水后,不仅不加以反省,反而推卸责任,倒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