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们不是来闹事儿的!”
“对,我们就是来求医的!”
两个大汉本就被林宜知骂得熄了火,此时见身穿军装的军人进来,更是不敢对着林宜知大小声。
他们两个缩在担架旁,而一直躺在担架上的男人见卫生所终于安静了下来,立刻道:“我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治不治?”
林宜知冷漠的说完,那两个大汉连连点头,“治,我们治!”
林宜知冷哼一声道:“把病人抬到床上,把裤子给他脱了。”
“啊,可你是个女。。。。。。”大汉在林宜知冷漠的目光下咽下自己后面那半句话。
“同志,你们过来求医没打听过林医生是女同志啊。”
巡逻到这边的兵哥哥们也没有要走的意思,把卫生所的门一关,就这么站在门口。
“治就脱,不治就抬走。”林宜知冷淡道。
她说过,她其实不适合做医生,因为即便眼前躺在担架上的男人痛得要死,她也没有什么同情的意思。
他们留下,那自己作为卫生所的医生,救他是自己的职责;要是不留下,那她也不会主动挽留。
她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的喜欢给自己找事情做的人。
“治,我们治,麻烦医生了!”
担架上的人都这么说了,他那两个兄弟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,反正他兄弟也不在乎。
担架上男人的棉裤被脱下来后,一股难言的臭味弥漫在卫生所当中。
林宜知看着被烂肉浸透的秋裤,面不改色地对那两个男人道:“继续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