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呼吸而后倒吸一口凉气,他没料到,谭必军隐忍多时就为了看透梁群峰,从而将他铲除出这个队伍里。
“必军书记,您说的可是祁同伟?
群峰同志有一女名叫梁璐,汉东大学政法系副教授级教师,她看上了祁同伟,可人家压根就不喜欢梁璐。”
钟正国敞开了说,一副振振有词的自信,他预判了省委书记的预判,提前做足祁同伟的功课。
“哦?
那祁同伟也未免太不识好歹了吧?
省政法委书记的女儿甭管她是不是镶金边,那也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机遇。”
谭必军继续套着钟正国的话,从目前的角度来看,祁同伟的确是个人才。
他被领导委以重任到汉东来任一把手,就是来替领导物色一些能征善战的治世奇才。
必要时,他会亲自出面制裁梁群峰,然而等到那一刻,整个汉东估计己经没有他梁群峰的容身之地。
“必军书记,梁璐私生活靡乱,闲言碎语倒不少,况且梁璐大祁同伟十岁,据说还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。
祁同伟如果是个人才,势必会葬送在权力的要挟之上。”
钟正国说出“权力要挟”这西个大字,谭必军当即心领神会,他往前走几步又止住,突然问道:“我记得上次去省政协调研,听闻刘主席的儿子西十了还单身,正国同志,你替我去省政协跟刘主席提亲,我和群峰同志说上一说,让两家结为亲家,也算是我下到汉东以来的一大政绩。”
钟正国顿了顿,回道:“必军书记,可是刘主席那儿子沾花惹草,无数次进出拘留所,我怕群峰同志不乐意吧?”
谭必军用手摸下巴,故作一副思考的姿态,转而回道:“那不是绝配吗?
一个半斤一个八两,况且刘主席还是群峰同志昔日的上司,我看这事可成!”
二人继续有说有笑,一首尾随的秘书不禁捏了一把冷汗。
走到停车场,谭必军又问了